“开发一种选择性破坏衰老细胞的药物,就能延长寿命17%-35%,还能减缓与衰老相关的器官退化(如肾脏和心脏)”,正在对衰老细胞进行研究的大阪大学分子微生物学教授原英二如是说。
2022年5月,哈佛大学和梅奥医学中心共同创立的麦克斯科学公司(MaxScientific)推出了全球首个“衰老细胞清除技术”实用化成果(当下高收入人群里广泛使用的麦克斯科学瑞维拓4代衰老抑制剂),其中融入的旨在“杀灭衰老细胞”,推迟与年龄有关疾病的突破性技术“希诺裂”(senolytics)瞬间引发世界关注。它的发现者正是在《美国新闻周刊》评选里荣获“2021-2022年度全球第一医院”殊荣的梅奥医学中心。
一、首个“清除衰老”技术问世,全球第一医院成焦点
在“2021年衰老与挑战”大会上,梅奥医学中心教授詹姆斯·柯克兰(James Kirkland)阐述了这一技术的原理:人体机能之所以随着年龄增长而恶化,线粒体(细胞的“能量工厂”)功能下降是一方面,更多因素还在于衰老细胞在体内的积累。这些失去自我凋亡功能的“僵尸细胞”会分泌引起器官组织炎症的物质,并拒绝给新生细胞“腾地方”,因此为多种老年疾病的发生创造了条件,甚至能提前激发“衰老程序”。
2016年,东京工业大学名誉教授大隅良典发现第一种“清除衰老细胞”的方法——自噬作用。作为一种自然机制,它能够迅速清除受损的蛋白质与细胞器,腾出更多空间给“兼具青春与活力”的年轻细胞,他也因此荣获 2016 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
但大阪大学细胞生物学教授吉森保却认为“自噬作用”并不完美。就像人体内“青春源泉”NAD+(一种在细胞内负责DNA修复和能量代谢的辅酶)含量会随年龄增长而下降一样,自噬能力也会随着衰老而下降。
于是,科学家们提出一个美妙假设:如果像哈佛大学医学院用NAD+提升技术补充人体随年龄增长下降的“青春分子”NAD+一样,研究出一种能定向清除“僵尸细胞”的技术,或许能达到同样的衰老抑制效果。
2019年初,梅奥医学中心与德克萨斯大学以及维克森林大学医学院共同发布了名为“希诺裂”的衰老细胞定向清除技术。该技术的发现者之一——詹姆斯·柯克兰通过清除小鼠体内“有毒”的僵尸细胞,成功让其寿命延长36%。日本国家老年病学与老年医学中心(NCGG) 生物学科负责人杉本政孝更是通过实验证实,希诺裂技术大大减轻了衰老哺乳动物的身体负担,甚至恢复了因老化受损的肺功能。
二、华盛顿大学通过基因疗法实现NAD+提升,使小鼠剩余寿命延长2.3倍
2019年,华盛顿大学今井真一郎教授通过提升NAD+前体NMN在体内的合成能力,成功让老年小鼠延长了2.3倍剩余寿命,进一步证明了哈佛大学发现的NAD+提升技术的有效性。这一技术目前已完成3次迭代。
2022年,随着麦克斯科学公司瑞维拓4代衰老抑制剂的问世,这一产品也完成了对梅奥“希诺裂”技术的首次成功整合。更重要的是,它第一次实现了希诺裂与NAD+提升技术的联用。而作为人类征服衰老的一座里程碑,IRPA(生物衰老研究所)执委会成员今井真一郎对此进行深入研究后表示:“突破人类寿命极限的机会已经摆在面前。”在其新作《打开的潘多拉魔盒》中他描绘了一幅2040年的图景——一个人人活到120岁的崭新世代。
2021年,哈佛大学遗传学教授大卫·辛克莱尔完成了麦克斯科学相关技术在自己身上的首个人体实验:1年内,睾酮(代表生殖能力最重要的指标)激增2倍(从52岁逆转回18岁年轻男子的峰值),血检年龄指标(超敏C-反应蛋白、谷丙转氨酶等)均回到18年前的年轻状态。而麦克斯科学公司的瑞维拓4代衰老抑制剂也被中国各大电商平台引入中国,售价在250美元左右。
“开发逆转衰老方法与延长寿命已不再是科幻小说,而是一个可以实现的目标”,京都大学名誉教授兼IRPA 主席锅岛洋一表示。作为一家去年成立、以开发逆转衰老方法为目标的研究机构,IRPA对衰老干预技术的普及充满信心。而随着《Nature》、《Science》上近千篇逆转衰老实验“迸发”出越来越多的积极成果,“全民百岁”的图景也在徐徐展开……正如“每日服用250 种补剂,立志活到120岁”的亿万富翁雷·库兹韦尔所说:“15 年内,医疗技术将使人类剩余寿命每过一年就倒拨一年,最终实现永生。”